此刻的白羽菲，实在没有牌可以打。
无奈之下，她只能硬着头皮喊道：“他拍了我的照片！”
“什么照片？”
“就是那次在车上……他对我……”
白羽菲紧咬着唇，说不下去了。
眼泪却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
她抬手擦了下，哽咽道：“就因为他握着那些照片，我才不得不为他做事！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如果那些照片流传出去，我该怎么办啊！”
白羽菲越说越委屈，哭声也越来越大。
秦亦言却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质问：“那你就助纣为虐？”
“这也不算助纣为虐吧，方以敬叫柳心爱来，只是为了和她谈条件。达到目的，就会把柳心爱放了！”
“连你都说他心狠手辣，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到做到？”
秦亦言的问题很犀利，白羽菲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她仍旧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还抬起头来反问：“那你要我怎么办，顶着照片被公布的风险，向你们通风报信？！那谁来负责我的未来！！”
白羽菲喊得理直气壮，好像全世界，就她最无辜。
秦亦言却已经不会再对她产生任何同情。……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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