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力量奔流于体内，所过之处经脉纷纷破裂，距离气海也是越来越近！
“喀！”沐寒烟清楚的听到气海破裂的声音，脸色变得一片煞白。
气海被破，如果换成其他修炼者，一切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对她来说，还没有结束，那力量短暂停留了一下，竟然直奔心脉而去！
近了，更近了，沐寒烟似乎已经感觉到死亡在向自己招手，前世临死前那一刻的心绪，也再次涌入心间。
“对不起，爹，娘，终究还是不能陪你们共享天伦。”
“对不起，寒枫，姐姐还是让你失望了。”
“对不起，阑沨，不能与你携手到老。”
“对不起，花月，姿容，姜玉哲，不有陪你们一起攀登剑道巅峰！”
“对不起，凌宝宝，答应你的破空符还没有炼成，想回家只能靠你自己了。”
“对不起，不凡，本想弥补前世对你的过错，却没有想到这一世，你依旧为我修为尽失，再也没有机会帮你恢复实力，若还有来世，再来偿还你吧。”
“对不起，祖父大人，对不起，外婆，越凡尘……”
沐寒烟脑海中百转千回，这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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