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万山双眼眯成两条细缝，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琢磨不透，只见他侧着身子，右手搭在座椅的靠背上，脑袋有节奏的晃动着，“你觉得有多荣幸呢。”
有多荣幸。
这个问题，还真把赵远清给难住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他拿不准万山问这句话的目的。
就在赵远清纠结时，万山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你觉得跟我合作是很荣幸的事情，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不瞒你说，想跟我们万家合作的人很多，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呢。”
说到这里，万山端起青花瓷的茶杯，细细品味着杯中上好的大红袍，“实话跟你说，很多想要跟我们合作的人，都拿出了他们的诚意，你的诚意呢。”
诚意。
听到这里，赵远清才恍然大悟，原本还愁眉不展的脸上，神色顿时舒缓，弄了半天，就是想捞点好处啊。
“万总，你直接说吧，无论是钱还是产业，这些都好商量，能够得到万总的认可，那才是我的荣幸。”赵远清顿时又有了方向，挺直了腰板，抬手用力拍打着胸膛。
可让赵远清没想到的……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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