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玄元子的示忠，黑发少女显得很是冷漠g。
她摆了摆手，随意道：“不必了，既然他们没上钩，那就让他们走吧，一群蝼蚁而已。”
“但……”玄元子还是有点犹豫。
对黑发少女而言，至高强者的确是蝼蚁。
哪怕有一群，也只是一群蝼蚁，随时随地都可以捏死。
可是，此事关系白发少女。
这让玄元子有些不解，为何黑发少女这般从容。
跟随在黑发少女身边多时，玄元子也知道了一些辛秘。
黑发少女和白发少女，一者代表混乱，一者代表秩序。
甚者，这就是她们的名字。
混乱和秩序之间，相互间可以在转换。
换言之，黑发少女可以同化白发少女，白发少女也可以同化黑发少女。
界印碎片就是最好的例子。
之前，黑发少女明显压制住白发少女，所以三十三枚界印碎片，大部分呈现出漆黑颜色。
如果黑发少女继续强势，一点点同化白发少女，最后，三十三枚界印碎片都可能转化成漆黑颜色，而无一丝纯白。
到那时，白发少女就等于是彻底湮灭，仅存下黑发少女一人。
当然。
这个道理也……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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