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吃人嘴软，就这么走了，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便停下脚步，转身对孙掌柜道：“掌柜近日是否常常惊梦，总梦到故人纠缠？”
孙掌柜愣了一下，忙问：“你怎么知道？”
凤歌指了指店铺内西北角的货架道：“那个架子最近移动过吧，而你惊梦，便是从那架子移动过后开始的，对吗？”
孙掌柜之前没想过这些，现在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对对对，就是从那架子移过后开始的，天天晚上都梦见我那早死的爹娘，他们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我，看得我浑身发毛。半夜惊醒后便再也睡不着，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难道都是因为这架子移动过？”
凤歌道：“是，也不全是。”
“怎么说？”掌柜紧张的看着凤歌，心脏砰砰砰狂跳着。
他虽做这行生意，却并不是拥有法脉和天赋之人，也没有师傅愿意收他为徒，他也就只能做点这方面的买卖。
“你应该很久没有去给双亲扫墓了吧？”凤歌问。
孙掌柜点头：“是，是挺久了。我祖籍渭南，父母过逝后我一人闯荡江湖，……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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