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当年企业改制的水有多深，没有人比张大山更清楚了。他借助钱程的事有意让钱家望出手，目的便是想借助他与黄市长的关系敲打一下凌志远，使其心生顾虑。
上次，为了石材管理公司的事，钱家望请黄市长帮着打招呼。凌志远未必知道是怎么回事，张大山此举的目的便是将这层窗户纸捅破，让其知难而退。
张大山如果知道，市长黄东来已当着凌志远的面明确表明过对企业改制督查的态度了，他便不会做此美梦了。
黄东来找凌志远谈这事时，除了常务副市长宋友全以外，再无第四个人在场，张大山是注定无处知晓的。
就在县委书记张大山得意洋洋之时，凌志远的眉头却蹙成了川字。
在这之前，公安副局长褚国良刚给其打来电话，市气象局长陈炳良根本不搭他的茬。听到他提及钱程和张一翔在一品祁山大酒店干的事时，一口便回绝掉了。
气象局长绝对是一个冷板凳，陈炳良从大权在握的一县之长调任过去，不但心灰意冷，而且顾虑重重，有此表现并不足为奇。
凌志远让褚国良先回……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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