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姐。”华正康不言语，只是脸色越发的阴沉：“我都知道你说的这些，可是——”
姚友芊不是他，不会知道他一早起来，被记者围攻的心情。
更不会知道，面对公司各方面的董事提出来的疑问所顶住的压力。
他年纪已经大了。如果时光倒退二十年，不，不要二十年，只要十年，他都不会怕顾氏，会跟顾氏好好斗上一斗。
可是现在，他老了，折腾不动了。
、
“没有可是。”姚友芊的神情很严肃：“华董。你是我很敬重的一个长辈，富华家电经过这么多年的成长，对你来说应该是你一生的骄傲。”
“我现在都还记得，曾经的富华家电：有富华就有家。富华所在，家之所在广告语。”
这句广告语，是华正康成立富华家电时，最早的广告语了。
今天看来已经是俗不可耐了，可是姚友芊却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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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华正康大为意外，眼里有几丝怀念，几丝伤感。
“姚小姐记姓真是不错。”
“谢谢夸奖。”姚友芊不会说有家这两个字在当年让姚友权跟姚友世狠狠的嘲笑了一番二哥姚友家的名字。
更在……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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