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驱车赶回青朱学院，天色已经是蒙蒙亮，他将车子开进院子。
来到客厅，便看到对坐的歌儿和赵姬。
看到他回来，两女缓缓起身，以不善的眼神盯着他。
项羽苦笑道：“不用这样子吧？”
“把门锁好了，我们给你看样东西。”歌儿淡淡道。
项羽锁好门，回过神来时看到的一幕，整个人愣住。
一股锥心的刺痛，让他感觉到了窒息，眼瞳竟是赤红了起来。
站在他面前的两女，容颜有些憔悴，但那瀑布般的乌黑青丝却变成了银白色。
在灯光的照射下，银发闪烁着的光芒，刺痛了他的双眼。
项羽感觉自己的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走一步，都用尽全身的力气。
纵然如此，他也走到两女面前，一脚将她们之间的茶几踹开，没了这个阻碍，他伸手揽住了她们的腰肢。
三颗脑袋凑在一起。
歌儿和赵姬情动万分，抱紧了他。
不片刻，传出轻微的啜泣。
以歌儿和赵姬的坚韧心志，此刻竟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项羽的脑子里只剩下对她们深深的愧疚。
两女……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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