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惜若哭的梨花带雨,再不复之前的从容模样,她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涩,一席白裙染上了灰尘,但她没有心去看。
她就这么看着陈笑,这张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脸。
听着她这番话,陈笑嘴唇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她。
或许,只有自己的离开,才能平复她的心情吧,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的出发点,只不过是想给龙惜若自由。
可爱,却偏偏这么不讲道理。
他的心很痛,纵然已经做了这么多,但他仍觉得愧对龙惜若。
“你还不如不救我,那样我至少带着希望的死去。”龙惜若惨笑一声,指着陈笑:“陈殇,你爱过我么?”
“我——”陈笑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片刻之后他叹气:“对不起——”
“呵呵,你对我,便只有这三个字可以说么?昔日戏中人,如今人中戏。不过,我在戏中尚且能够活下去,这点打击又算得了什么呢?”
“惜若,你冷静些!”
“我已经很冷静了!不一剑杀了你还不够冷静么?像你这等无门无派之人,像你这等通缉犯,我却对你倾心,真是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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