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顾景行一扬手，水杯摔在了地上，顾衍之神色镇定，没有动摇。
“胡闹，她把军营当成了什么？她瞒着全军上下，在军校四年，在部队两年，她这是目无军纪。”
顾衍之呼了口气：“司令，您言重了，她有她的难言之隐。”
顾景行神色冷硬地盯着他，口吻亦是毫无感情：“你这是要包庇她？”
顾衍之情急：“司令，我并不是要包庇她，她违反了军纪，自然是要受到处置，但是，法外有情，她于部队有贡献，她这样的人才……”
嘭，顾景行拍了一下桌子：“这套说辞，是等三军会审的时候，你要对庭上说的话吗？”
顾衍之神色凝重道：“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是我瞒而未报，如果真的要处置，就先处置我。”
啪，一耳光摔了上来，顾景行眼中喷着黯火：“这些年来，我是这样教育你的？军校，部队，花费巨大精力培养出来的一个副旅，就是让你捏着自己的军衔去逞能的？”
顾衍之抬着下巴，他爸这一巴掌扇得很用力，他脸上火辣辣的。
“所以呢，司令，如果是我母亲遇到了这样的……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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