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曌和小帅哥就坐在提炼熔炉的最顶端。
这里距离地面差不多有万米。
甚至比萨麦尔送给陈曌的那座城堡都要高。
“你喝酒吗？”陈曌递给小帅哥一瓶酒。
“真是好酒，地狱里都没有这么好的酒。”
小帅哥眺望着远方，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让他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吧。”
“什么？你说你的身份吗？”陈曌问道：“就如你自己说的，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一个谈的来的朋友，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了。”
“你看过鹿鼎记吗？”
“什么东西？”
“算了，有机会你抓一个来自中国的恶灵，或许能够得到答案。”
人在高位久了，总难免产生孤独。
不管是在权力的巅峰，又或者是在力量的巅峰，都是差不多的道理。
当然了，如果有机会，陈曌也想品尝一下这个孤独的感觉。
陈曌和小帅哥是推杯换盏，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对了，你能去到人间吗？”
“不能。”小帅哥摇了摇头：“我连投影都无法进入人间。”
“那么人间的那些信奉你的教徒又算什么玩意……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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