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白涂眸光渐冷，连白俞递过来的钥匙都没接，一脚踹开了牢房门，拉着忍冬进去了。
白俞：“……”
他默默收回递钥匙的手，心里想：妹妹好像有些暴力。
收起其他的心思，严肃着脸走进牢房，他牢中的气氛十分压抑。
昏暗的牢房里只有一盏小油灯点燃，摇摇晃晃发出滋滋声，即将熄灭。
白涂的脸在阴影里，看不见表情。
噗嗤——
火苗灭了，从门外透进来的光可以忽略不计。
整个牢房只有忍冬那一双眼睛是明亮的，他迷茫地站在白涂身边，弄不清楚情况也用半个身子把她挡住，以免五长老突然发疯。
他当年也是因为太过自大没有防备，被以为已经放倒的五长老给偷袭了。
五长老仰着头，他看不清楚站在身前的几人的模样，但他上位这么多年，除了门主没有人再敢居高临下地看他，这让他心里极度难受，原本就不端庄的脸扭曲起来。
忍冬在黑暗中看得清清楚楚，心中警铃大响，抬手挡住她，“涂涂，你小心他。”
白涂按下他的手，一步走到五长老面前，话中透露着寒意：“你……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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