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忍不住笑了，这袁明哲以为死的人会是他赵阳，却不知道，如果他不出现的话，青狼和光头磊这两个名字，也许会在今天被抹杀掉。
“你笑什么？”袁明哲皱着眉头，分明感觉赵阳眼神中带着一抹嘲弄。
“没笑什么，谢谢警察叔叔，我们走了！”
赵阳走到司机面前，问：“还能开车不？”
司机捂着手上的胳膊，艰难摆了摆手。
这时候，小娟说道：“我来开吧。”
“你来开？”赵阳问。
“怎么？我可是有驾照的。”小娟挺了挺鼓鼓的小胸脯，说道。
“那怎么能叫驾照呢？”赵阳反问。
“那叫什么？”小娟问。
“那叫杀人执照好不好。”赵阳淡淡说道。
“……”小娟一阵无语，凌雨璇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你来开？”小娟忍不住道。
“我没照。”赵阳一摊手，说道。
“那你费什么话，我开车，你爱坐不坐！怕死你就打车跟着！”说着，小娟便走到车边，拉开驾驶室的门，钻了进去。
“唉……”赵阳叹了口气，问：“凌总，她真的靠谱么？”
“不知道……”凌雨璇摇摇头，说：“上……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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