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电话那边南臣听他久久没有回应，忍不住喊了一声。
楚穆吸了口气，说道：“我没有证据。”
南臣叹了口气：“春秋，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从个人情感上，我是倾向于你的。但是你要明白，雪海无涯比你先发文，你自己电脑里的存稿时间也不能证明自己比雪海无涯发得早。这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
楚穆不是什么小萌新，当然明白：“意味着，从任何角度看，《求仙》确确实实就是雪海无涯自己构思的新书。”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的男人满脸冷漠：“这事儿我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甚至……不能透露出去，不能闹。”
南臣：“唉，你心里明白就好。别太被影响到。”
挂断电话，楚穆狠狠一拳砸在了面前的墙壁上。
怎么可能不生气？
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他失去的不只是苦心构思了数月的新书和灵感，还有一个七年的朋友。
楚氏春秋在圈子里向来低调，朋友没多少个，雪海无涯是最要好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穆想起了那天晚上，雪海无涯来找的时候，满脸的苦涩。
没……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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