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其种不信邪，让助理把名单拿了过来，自己亲自给这些人打电话。
“喂，老鲁啊，我是牟其种。”牟其种第一个打给的就是鲁厂长。
他自认为和鲁厂长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当初和姜小白关系密切的时候，两个人也没少吃饭喝酒。
当然了，那个时候还要加上一个邱庄主的。
他不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和这些乡镇企业家，可以说不是一回事。
而姜小白和鲁厂长，还有邱庄主三个人关系不错啊，所以当时他和鲁厂长的关系也算是很好。
这才第一个打给鲁厂长。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不是鲁厂长接的电话，而是鲁厂长的秘书。
“不好意思啊，牟总，我们鲁厂长去参加会议了，手机暂时放在我这里了。
您要是有事的话，方便和我说，回头我转告鲁厂长，或者等鲁厂长开完会以后，我通知鲁厂长，给您回电话？”
秘书客气的说道，有理有据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不过牟其种哪里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去开会了，手机交给秘书，这就是一句推辞的话而已，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你告诉鲁厂长，……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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