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刚还看着茶杯的皇后，视线瞬间落到凤九儿身上。
“嗯。”
凤九儿想都不想，点点头，“保证你会满意。”
“那好。”
皇后这才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
凤九儿站起，往后退了两步，跪下，在地上三磕头。
今天的事情，皇后冒了很大的风险，这个恩，并不是她三言两语能报答。
凤九儿更感激的是，皇后明明已经基本上猜到了他们的身份，至少知道爹爹的身份，她却看穿不说穿。
“皇后娘娘，请你记得我们的约定，请你好好照顾好自己。”
皇后慢条斯理地将杯中的茶喝完，轻轻将被子放下。
“说实话，还真舍不得和你分开。”
她站起，过去，抱着凤九儿的双手，将她扶起来。
“当时，我都没来不及正儿八经和你说过话，没想到再次见面，你竟救了我。”
“我……救你了？”
凤九儿皱了皱眉。
果然，皇后是猜到她的身份。
“嗯。”
皇后轻抚着凤九儿的脑袋，“是你将我从黑暗的湖底拖出来，让我重新看见了光亮。”
“打算什么时候走？”
皇后又问了句。
“今夜便离开。”
凤九……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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