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出水面
傅伯年听完，若有所思，黑沉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看了一眼，说道。
“这个将他劈晕的人，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
“嗯。”
这一点，蒋川和萧牧都表示同意。
“这个人和楼上的那个人又有没有联系？又是否是同一个人？”
“即便不是同一个人，那也应该是同伙。”
“好。”
傅伯年点了点头，起身，站了起来。
“好了，主查的方向已经出来了，关于真正的‘凶手’，我们也已经了大概的印象。接下来，继续努力。”
“是。”
“是。”
蒋川和萧牧异口同声，跟着也站了起来，将面前的纸笔都收了起来。
傅伯年对着他们抿了抿唇，握着笔录，走了出去。
蒋川和萧牧跟在他的身后，边走边沟通。
接下来，两人各自分工。
*
林安歌回到禁闭室，望着墙上那八个红色大字，眼眶莫名有些泛红。
自从回到云京之后，这是她第二次因为林逸飞的原因进到这里了。
他到底是有多恨自己？
要一次次得把自己往这里送？
白炽灯悬在天花板顶，明晃晃，刺眼夺目。
这一番询问下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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