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魂草’在哪里？”
方晴川不等他说完，急声问道。
顾年时从她那急切的眼神里，看出来。她紧张贺兰熙，很紧张很紧张。
他清隽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忧愁，唇角弯了弯，清冽道。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方晴川脸色突变，心‘砰砰’跳到了嗓子眼。顿了顿，问道。
“那少爷知道吗？”
“不知道……”
顾年时摇了摇头，双手交握，放在办公桌前。
“那怎么办？”
方晴川心下大骇，再过一个月便是贺兰熙三十岁生日。如果顾年时说得是真的，那他该怎么‘渡’过？
“……”
顾年时脸色凝重了许多，眉心蹙出了一道很深的褶皱。
他看着方晴川。眸色，有些发沉。
“顾医生，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方晴川见他好像有些为难，心想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会不会和自己有关？
心下，更加紧张起来。
顾年时慢慢松开交握的双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喉咙，莫名有些刺痛。
喝水，都有些困难。
开口说话，更难。
沉寂了一分钟，他才缓缓问道。
“方小姐，你愿意救他吗？”
“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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