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叶清欢重重得叹了一口气，慢慢得将手从耳边放下来，枯瘦的手抖个不停。连着摁了几次，才挂断电话。
噗……
一口堵在喉哝里的鲜血再次喷涌而出，她的衣服和被单上，染上了一片刺目的红色。
“夫人……”
过了一会儿，被叶清欢赶出去的护工推门进来，看到眼前景象，吓了一跳。她慌忙摁了铃。
顾云霄才从叶清欢那里出来，刚准备洗嗽，然后晨跑。听到消息，急急又赶了过来。
才睡了两个小时的南怀瑾也过来了。
随后过来的，还有南怀瑾的私人医生。
“清欢……”
南怀瑾看着奄奄一息，仿佛已经走到世界尽头的叶清欢，清逸的脸上布满是深深的悲伤。
“怀瑾，该交待的，我都交待了……我该走了……”
原本已经快要闭上眼睛的叶清欢眼睑颤了颤，努力地挽起嘴角，对他笑了笑。
那惨淡的笑容，令人无比心碎。
“小姨……”
顾云霄站在南怀瑾的旁边，湛蓝的眸子里，有雾气在涌动。
他看着叶清欢，仿佛又看到小时候，母亲白芷薇去世时的画面。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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