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其实他早已查得一清二楚。完全可以不用前来和她对质。但他还是过来了。
或许，在他的心里，他觉得她不是一个狠毒的女人。
即便当初他爱的人是容沂，但娶了她之后，他从未背叛过她。
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因为妒恨而对自己的亲妹妹下了毒手。
“说，是还是不是？”
君霖川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攥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开始浮动。
明明心下已经知道答案，无需论证。偏偏，心里还存有一丝期待。
这么多年的陪伴，她在他心里到底不一般。
“霖川，你动手吧。”
容兰微微仰头，看着脸色铁青的君霖川，指端收紧，指甲刺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
君霖川深邃的眸子猛地紧缩，冷冽的眸光微微颤了一下，身后交握的双手猝然松开。
容兰仰头，颈脖修长。
此时的她，如同戴罪的羔羊。
“霖川，如果我的命能换我儿一世平安，你现在就动手吧。”
说完，她轻轻得闭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了悲凉而苦涩的泪水。
她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但这样的举动足以让……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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