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医院人声鼎沸，杜芷发出的声音顷刻间便淹没在这嘈杂喧闹的环境中。
杜芷拿着挂号单，挤过人群，在消化内科的门诊处勉强站住，胃部的疼痛让她不得不靠着墙角蹲了下来。
“你还好吧，忍忍就过去了。”她身旁的小孩俯身看着她，双眸大睁，表情严肃认真。
杜芷想要反驳他，但实在是没有力气和精力，深呼吸一口就合上了眼。
小孩没有因为她的无视就退缩，紧挨着她喋喋不休：“真的很疼么，有多疼，好想体验一下啊。”
如果是在以前，杜芷一定会破口大骂两句，但此刻，她的嘴唇只是翕动了两下，脸色也更加苍白。
“请32号患者到307室就诊。”
刻板的电子音打断了杜芷的迷茫，她翻出手里已经皱皱巴巴的纸，试图倚着墙站起来。
不远处的老太太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等她站稳才放开手。
杜芷点头致谢，挪步走向门诊室。
后面断断续续传来老太太和老伴聊天的声音：“小姑娘好可怜哦，看病都没人陪着。”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扫了几眼杜芷递给她的病历本和各种检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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