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边的人嗓音沙哑，说出的话如一声惊雷在庄夏阳的头顶响起。
庄夏阳身体打了个摆，见是隔壁班的甄濯，忙抵在教室门口把人向外推，嘴里念叨着：“能看什么，你怎么没去吃饭？”
甄濯见他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倒是有了好奇心，踮着脚尖抬起头往里看。
见有人在里面自言自语，也觉得有些乏味：“有什么好看的，那人是有病么？”
庄夏阳又着急去捂他的嘴。
杜芷这会儿可没工夫理会外面的吵闹，只一心盯着那女鬼看。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自那两行血泪流尽后，张楠楠就直愣愣地坐在凳子上，不出声也不动弹，若不是知道她已经不是个人，还以为是丢了魂。
稍微等了一会儿，杜芷试探性地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嘴里也喊着：“张楠楠？”
这一声并不小，在外推拒着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凑在一起专心看向教室里面。
杜芷见她没动静，放了心地从口袋里面掏符纸。
正要展开好辨认一下需要哪张，面前忽然出现一双苍白纤细的手，青筋暴起，指甲殷红，正朝着她眼……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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