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可……可……可……”脑袋乱成一锅粥的莫颜，似乎是想要答应下来，但轻启的红唇却迟迟说不出最后哪一个字。
“可……可……”
对她来说，要是能够获得双生通玄子的而来提升实力的话，不知道能够省去她苦修多少年，但是她一直认为对于严厉的师傅，自己应该是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是此时她还是犹豫了，不管怎么样似乎都说不出那最后一个字。
内心十分挣扎得痛苦的莫颜，闭上了眼睛，像是要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
凌羽却是制止道：“好了。”
她不清楚，眼前这个少女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甘愿付出这么多，贞·洁可以不要，至亲的师傅也可以不要，但是凌羽知道，少女要是说出了最后一个字的话，那她的心里可能永远会产生出一条裂缝，若是少女以后达到了化神，甚至是渡劫的时候，心魔劫必定会前所未有的强大，但她不过是一个地球的土著而已，又怎么可能到达那种境界。
“等等！”莫颜还以为凌羽要反悔了，便是睁开双眸，眼眸深处些许的焦急：“我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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