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善书摇了摇头，听出了凤傲血的口气，显然他不想强用皇权去命令西子。
并不是说凤傲血畏惧西家，对雪国来说，西家的存在，能安定民心。
雪国曾经历过两次瘟疫，若没有西家在，这个国家早就垮了，全国人民都很敬重西家，尤其是这一代家主西子。
所以，他不可能强迫西子，或是动用一些暴力的手段，除非他这皇帝不想做了。
“皇上，姑姑的性格，您也肯定有所耳闻。”
他微微抬眸，“以前皇上要封姑姑为御前女医，她那时一定将想法表露的十分清楚了。”
“善书这几日在宫里，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让了。”
凤傲血心头的火焰还没彻底熄灭，现又寻不到法子救守护长老，心里别提有多烦躁了。
鼻尖嗅到的血腥味，更是加重了他的烦闷。
西善书留意到他的神情，短暂思索了番。
“不过，我可以回去问一下姑姑，不知她有没有见过这类伤口，说不定能找出些端倪。”事情只能这么办了。
凤傲血无奈地心想，西善书沉默好一会儿，才出声询问。
“不知皇上……有搜查到贼人么？”他的……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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