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其实真的在睡觉，进入铁马城已经三天，他习惯了这里的一切。
那恬不知耻的狗叫，那抱头鼠穿的哭声，那杀猪一般的嚎叫，都不过是背景罢了。
直到照射在脸上的温温暖意消失，杨牧才知道有人来了，很靠近自己，于是警觉的从半梦半醒中彻底清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睫毛上扬，瞳孔从低处向上仰望，看到了那居高临下的女人。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一秒，两秒......半分，一分钟。
女人终于不适用，这种不适用在末日后甚至是末日前基本都是没出现过的。
她忍不住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高傲下去，在这样一张脸面前，她没理由高傲，也高傲不起来。
所以她开口了。
“我叫宋英姿。”
杨牧依然靠在墙壁上，双腿搭在一起，屁股坐在脏污的地面上，全身看上去都是褶皱着。
这就是一个乞丐的坐姿，不需要去顾虑外人的看法，释放全身的懒肉，怎么舒服怎么来。
空气似乎凝结住了，杨牧身边所有的乞丐都不说话！
他们看着杨牧充满了羡慕嫉妒恨，这是什么运气啊，这个小子是新来的乞……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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