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之前曾想过替程老先生扎针为他治病，只是她和程家的关系实在是太过微妙，那个时候她要是主动提出来就有巴结程家之嫌，再加上她自己平时忙得不行，也就把这事放在脑后。
今天她恰好遇到程老先生发病，那么这事她就不能不管了，只是她也知道这只是她的建议，程家会不会采用她的治疗方式，这事就实在是不好说。
程老先生看着她问：“你有把握治好我的病吗？”
顾唯一摇头说：“您年纪大了，身体年轻的时候有很多的亏损，现在身体的情况非常不好，以我的医术是治不好您的病，只能缓解和控制，如果情况好的话，也能减轻病情，但是想要完全治好，我没有这个能力。”
程老先生知道自己的身体，他这些天来说一日不如一日也不为过，他也问过疗养院那边的医生，他们对他的病也无能为力。
顾唯一此时说能缓解和控制，那已经相当不错了，再则她替他扎完那几针之后他觉得整个人舒服了不少，没有发病后的无力的虚弱，反倒比之前还要强上一点。
他笑着说：“我自己……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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