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芥转过身来，看向阿黛尔，后者笑容甜美，双眼弯成月牙状，好似早便料到雪芥听到她的话以后会回过头来看她。
“你想说什么。”雪芥冷声开口。
阿黛尔双手负在身后，歪着头耸了耸肩，笑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你会笑，还会同我们开玩笑。”
雪芥定定地看了阿黛尔两秒，随即开口道：“人都是会变的。”就比如她，已经太晚了，回不到过去了。她身上背负着的杀戮，已然注定了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尽管这并非她心中最初的愿景。可是到了如今，她已经记不清当初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也不清楚如今她所做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现在她只想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至于后果，她不需要去考虑。最坏的后果也不过是灰飞烟灭罢了。她已经活了这么久，时间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数字而已，早死晚死没什么区别。
“可是本性却是不会改变的。”阿黛尔朝着雪芥摇了摇头，“你会回来的。”
“至于当年的事，等你回来之时，我再与你说。”阿黛尔缓缓开口道。她所希望的是，所有……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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