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的古杨，愣了一下，脸上的严肃神情，顿时就变得阴沉和悲痛还有愤恨，手也紧紧的抓着扶手，顿时青筋暴起，室内的气氛，顿时就低压了下来。
凤天澜只觉得有些呼吸不上来，而且对他这突然的变化，满是疑惑，同时也焦急了起来，“我爹娘到底怎么了？”
听着她有些低喘的声音，古杨从恨意之中回神过来，转头看着凤天澜，所有的情绪消失，只剩慈爱，“姝儿她……疯了！”
“为什么？”凤天澜问道，她听凤云笙说过，她娘疯了，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而疯，因为凤云笙也不知道。
古杨的手又是用力的握起，没有弹性的皮肤下，血管暴起，慈爱的脸瞬间狰狞，他从齿缝中挤出字来，“因为她是凤女，因为前……”
话到此，声音戛然而止，显然不愿再多说。
“因为什么，还有这跟凤女又有什么关系？”凤天澜皱起了眉头，她能感受到古杨的滔天恨意。
古杨握紧的手松了松，抬眼看着凤天澜，“黛儿，这样说你可能没有什么感觉，到时候等你见到你娘，你自然就知道了。”
“为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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