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说谎的坏处。那就是当你说谎的时候，你的心里永远会觉得，有漏洞被人抓住了。这就是王晓松现在的心态。
虽然已经非常心虚了，但是王晓松还是要撑住：“姚斌同志，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姚斌慢慢的走过来，站在距离王晓松不到半米的地方。这个距离，已经突破了两个不熟悉的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有过特种兵经历的王晓松很清楚，姚斌这样做，就是要突破两个人之间的‘心理安全距离’，让王晓松有一种被侵入，被冒犯的感觉。
在这种状况之下，更加容易突破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姚斌的语气很低沉：“抱歉王局长。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我们在梅树林家里没有发现什么真品哥窑，但是却发现了一个仿品汝窑。知道这个仿品汝窑是谁送的吗？”
王晓松面色如水：“不知道。”
“这个人叫谢宏，认识吗？”姚斌又问道。
这个问题不能再否认了，否则就太假了！王晓松只能如实回答：“认识，他是滨莱大酒店的老板，我们之间算是打过交道。”
“就在刚才，我们已经……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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