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望着台上翩翩起舞的田灵儿，张小凡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慕师弟，我非常感激你，无论是指点我修行，或者是针对齐昊，只是不知道你为何如此帮我？”
在张小凡眼中，慕清霄神骏的外表下，依旧蒙着一张神秘面纱，无法窥探，但对他的帮助绝对是别人无法相比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就是不知道后者想从他身上获得什么。
“我要的东西已经到手，我们也算是等价交换，所以你不必介怀。”
慕清霄淡然一笑，他拿走了张小凡的噬血珠，等于夺走了他的未来，却也帮他融合了两门至高心法，等于重新给他铺垫了一条不一样的路，多年来对他的指点，也算是一点弥补。
现在依旧帮助他，那是因为他任务还没有完成，如果自己去硬闯天书所在地，不知道剧情会不会变得困难，若是借助张小凡的主角光环，无疑要简单轻松许多。
最主要的是，他看张小凡顺眼，若是看不顺眼，谁管他死活。
听到慕清霄平淡的语气，张小凡不禁想到了噬血珠，将此时抛之脑后，道：“慕师弟……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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