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黛和刘经理四目相对，忽然之间，她就冷下了脸：“既然改了期，日期又不定，难道对方就没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刘经理被这么一质问，当即丧着脸，支支吾吾着。
“我当然是第一时间去询问了那几方什么情况，但那几家公司就跟之前的澜钊一样，一直打太极，既不把话说死，也没个明确的定论，电话里就尽哄着我们。”
话说的委屈巴巴，好像都是别人的错。但宁黛哪能听不出来，那几个公司可能是有敷衍打太极的情况，但刘经理这边呢，未必就紧盯着人家屁股后头不放，死缠烂打的把话问清楚。
不过哪怕不问清楚，宁黛也是知道原因的，还能因为啥呀，不就是蔡氏有人过去通了气嘛。
能被蔡氏的人纡尊降贵去通气，就那几家小公司，还不得赶紧跪舔，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说不得还能跟蔡氏合作，哪怕合作不上，好歹也算条人脉了，多划算啊。
真是恶心的资本主义啊！
但再一想，在怪刘经理不上心之前，好像还得算上她自己懒散的错，这段日子以来，她天天就光琢磨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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