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殷东的问题，腐烂神鹰很茫然。
“不知道，我主人爱拿我做什么试验，总是给我放血，痛得我死去活来，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对我好？”
“……”
殷东无语了，心说，原来神鹰之主是个科研疯子！
对神鹰，殷东多了一些怜悯，不想再挑起它痛苦的记忆，就没再问什么，又开始了新一轮对神器和复苏神族的收割。
老张他们从一开始震撼，却后来麻木，再到现在津津有味的议论起来。
大家对于殷东的境界看上去这么低，却在大雾之地横行无忌，都感到特别的爽。
每次，他们想到，跟万族联军鏖战这么久，并不是他们真的有能力，而是域外邪魔跟神族首脑温水煮青蛙，不，他们甚至连青蛙都不如，是工具人！
就因为域外邪魔不想激怒时光长河意志，需要人族阵营陪着演戏，他们才能在时光长河源头的战场上，撑到现在。
实际上，要来真格的，人族阵营早就团灭了。
对他们而言，这真是一个奇耻大辱。
但是吧，气过之后，他们又庆幸域外邪魔需要一批演戏的工具人，让他们得以撑到现在，……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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