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扬很头疼，独自来到了窦羌那边，无精打采的。
“哈哈哈哈，你小子很有意思嘛，以前每次过来，都是精神抖擞，今天彻底蔫了啊？”
窦羌看到宁飞扬的样子，不由地笑了起来。
“我去，你好意思笑我？”
宁飞扬指着自己说道。
窦羌反问道：“怎么不好意思了？”
“我为了你们舒家，能够变得更加强大，保持新鲜血液，愁的半死。”
“你不帮我也就算了，反过来嘲笑我，能不能有点良心？”
宁飞扬平时对窦羌很尊重，但今天真是被气到了，只能开怼。
“哦？”
窦羌笑着说道，“从侧面来说，你这么做，外面的修炼者，不也有机会变得更强吗？
你怎么不说是为了他们呢？”
“我……”宁飞扬答不上来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下子看清楚了问题的本质。
一部分原因，宁飞扬的确是为了外面的修炼者着想，毕竟那有他的家人、朋友。
“我这么做，对舒家，就没有好处？”
宁飞扬反问道，“这是互利互惠，好不好？”
“你说的也对。”
窦羌笑呵呵地说道，“舒家，的确要走出舒适圈，……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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