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脸上皆是不可置信，每个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但却又发现在渡九生这样一个强大之人的气场下，根本就没有办法多说一句话。
毕竟，人家上神收的徒弟，人家上神自家的凤舞剑，人家想要送谁就送谁，谁有资格说什么？
洛倾尘拿着凤舞剑，朝着渡九生轻轻眨了眨眼，而后又眨了眨眼，清脆愉悦的声音缓缓响起：“师傅可当真？”
虽然她知道自己这句话只是白问的而已，但问出口的那一瞬间就觉得特别的开心。
顾白闻言，还在不停的给她使眼色。毕竟他还是了解他的师傅，但凡是他说出的话，就从未有过反悔或者改口。
这样性格的人，在他面前反问问题，绝对是一件非常不恰当的行为。
虽然洛倾尘已经不能是自己的徒弟了，但好歹是自己的师妹啊！
这种有关于自己师傅逆鳞的地方，他必须要提前告知。
一般这种情况下，渡九生若是不予理会，已经是给足了对方的面子。
顾白没想到的是，渡九生不仅没有不予理会，反而还回应了她的话。
“自是当真。”他的说这四……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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