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友德看到白有强给方汉民跪下，连连磕头，向方汉民为他求情，于是眼泪也下来了，连忙跟着跪下，拉住白有强的胳膊，哭到：“老白！别这么说！我是个傻子不假，但是自打跟着你，你都待我不薄！我自己愿意跟你干的！怨不得旁人！要杀要剐随他吧，别提我求情了！”
方汉民摆手道：“老白，老曹，你们起来说话！我有话问你们！”
白有强收起眼泪，擦了一下脸，站了起来，曹友德也跟着站了起来，站到了白有强的身后。
“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
白有强对方汉民说道。
“你既然知道，斗不过我，为何不带着老曹，跑了算了？
大不了不跟军统混了，为何一定要找我请罪领死？”
方汉民严肃的对白有强问道。
听了方汉民的这个问题，所有人也都升起了这个疑问，一起望向了白有强。
白有强脸上露出了悲愤的神色，冷笑了一下之后，对方汉民答道：“你以为军统的人都是善类吗？
上次我和老曹撇下了姚维明，以为他必死无疑，自己跑了回去，结果你没杀姚维明，还把他给放了回……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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