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白骨骷髅临死前，脸上还充满了恐惧与不可置信。
他直勾勾看着顾恒。
那失去光芒的眼神，仿佛充满了疑惑，好像是在质问着对方。
为什么？
为什么要出手杀了自己？
为什么不听听自己要说的秘密？
为什么没有把自己炼制成大道化身？
顾恒看着死之前一脸不解的白骨骷髅，呵呵一笑。
“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
“白骨一族，非常特殊，所有传承与秘密，都刻在骨头之中！”
“那么，我可不敢轻易与你融合！”
“因为我的力量，在于神魂，而你的力量，在于骨头！”
“我这完全没有把握，能够彻底灭掉你的全部魂印啊，与其冒着风险融了你，倒不如直接把你灭了，最后扛着骨头回去研究，那也一样！”
顾恒轻笑一声，抬手一抓，将地上的白骨都给收走了。
嗡！嗡！很快，两道幽影落下，出现在顾恒背后。
“还不错，一下子得到两头魂灵君王！”
顾恒转过身来，看着黑叶与红月，目中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于他而言，这两头魂灵君王，根本算不了什么，真正让他在意的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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