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山这边算是歇菜了，自己搞到差点精尽人亡，还是牧野搭了把手把他救活的。
完事儿了，宋文山还得感谢牧野。
而对于系统说的这些事情，牧野觉得还不完善，至少自己遇见的并不完全，应该是有什么事情中途改变了整个客观的事情。
比如这个乔木，没理由这么轻易就走。
应该是吴子玉那边的计划有变。
深夜，牧野没有回房睡觉，而是独自一人坐在牧公馆的，独自思考这件事情。
按道理说，吴子玉能派乔木做这件事情，已经算是不管吴娉婷的死活，把她当成一件威胁的工具留在他那儿。
当然，也是吴子玉笃定牧野不会动吴娉婷，否则他就有出兵的理由。
但是吴子玉这么做已经是明里暗里和他牧野撕破脸皮了。
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突然改变了计划呢？
牧野深思。
在历史上的这个时候，还是几个大军阀之间相处较为平和的一段时间。
几年之后就会发生皖系与直系的战争，直系与奉系的战争，还有桂系在南方的纷争，以及列强对各个军阀的拉拢。
吴子玉这个时间段，除非……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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