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从来没见过赵定理笑的这么温柔，笑容里带着发自内心的柔软。
就连眼里都盛满了温柔。
放佳莹看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就定在了原地。
而且现在赵定理在讲电话，放佳莹也不好上前打扰。
只能等赵定理讲完电话再说。
“我今晚喝的有点儿多。”赵定理的声音听起来就有些醉醺醺的，咬字都变得不那么清晰，甚至听起来还有点儿大舌头。
隔着手机，黎笑云都听出来了。
“你怎么喝那么多啊？”谁敢灌赵定理酒，胆子也太大了。
赵定理仿佛是喝的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没办法，今天的客户很重要，是对长林乃至长平都很重要。”
黎笑云心说怪不得。
不然赵定理也不能喝这么醉。
“那你现在结束了吗？”黎笑云顺势问道。
“还没有，不过快了。”赵定理好似是有些不舒服似的，带着隐忍的停顿，“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当然了！”黎笑云立即答应下来。
她没想过赵定理有司机之类的。
反正赵定理帮了她那么多，让她去接一下又怎么了？
她去接赵定理，这不是应该的吗？
“我现在……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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