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非得放了她不行了吗？
李氏死死地盯着德氏那张已慢慢变得得意的脸。
这让她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德氏似是看出了李氏所想，悠悠地安慰道：“侧福晋，您也别觉得不甘心，您做了那么多坏事儿，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福气了，何必计较太多呢？”
“再说，咱们以后不还得联手共事吗？没有奴才，您怎么一个人扳倒顾氏啊？难不成，您还要和福晋联手？”
德氏讽刺地看着李氏阴暗的脸，冷嘲热讽。
打李氏要跟她合作的那天起，她就都调查好了。
之前没那么细的调查，现在她才知道，这府里的水还挺深，都不是一般王府深宅大院儿里的那种斗了，死的死，残的残，活下来的孩子竟才只有两个……
尤其是李氏和福晋之间的那种鸿沟……两人之间有着一个死去的孩子，这种隔阂，那就是死敌，是绝对不可能和解的！
否则，以李氏的清高程度，也不会走投无路地来找她合作！
德氏在脑中这么分析一番后，更觉得自己极占优势，对李氏的态度便更加散漫了些，十分笃定她会放了自己。
李……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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