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里重一点。哎，太重了，轻一点。你这手法怎么越来越差了？这些年都没有长进，早知道我当年就选你姐姐了，还能省一两银子呢。”袁老太太伸手捏了捏脖子，手上的老茧这几日被上好的鱼油滋养过，看上去有软化的迹象。
语气高高在上，近乎呵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训斥丫鬟呢。
“哎，你怎么不按了？”袁老太太语气里带着不满，回头看向身后垂首的女人，脸上闪过一抹责备：“你愣着干嘛呢？”
梁语慧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自嘲，眼神往身后桌子上的棒锥瞥了瞥。
她脸上浮起一抹笑意，走到桌旁，拿着棒锥快步走了过来，朝袁老太太之前按压的位置狠狠地捅了下去。
“啊……哎哟哎哟，我的妈呀……”袁老太太哀嚎一声，刚想破口大骂，却觉得那剧痛突然间又带上了一丝舒畅的快意。
“舒服吗？”梁语慧问道。
“舒服舒服。”
“那我继续了。”
梁语慧笑了一下，更加用力地往肩窝的位置捅了下去。
“啊……哦哦哦哦哦……舒服舒服。”
就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下，……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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