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抿了抿唇，也只能认命。
晚上的时候，一方面因为学生们都在寝室里睡觉，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有脏东西了，所以学校里死气沉沉的。
顾子深去了第一个女孩跳楼的地方，想要去那里找到一些什么。
他站在楼下，往天台上看去，不知道是不是顾子深的错觉。
他依稀看见在天台边站着一个留着学生短发的少女，那个少女注意到顾子深的目光，冲他笑了笑。
有血，在她脸上留下。
她的笑，也似乎有点凄惨。
再看一眼，那个人就不见了，仿佛刚刚看到的事物就是顾子深的错觉一样。
但是顾子深明白，那并非错觉。
顾子深抿着唇，作为一只鬼，而且还是上位者，他对于一些事情比那些专业的除鬼师要灵敏。
他在墙角找到了一张照片，照片经过这么多天的洗礼，有些发皱照片。
照片没有塑胶，在泥土里面，被白无常拿出来的时候，还有些脏。
依稀能看见照片上人的轮廓，那是两个学生，都留着剪发头，发白的照片能看见她们的笑容。
顾子深抿了抿唇，其中一个，就是跳楼的少女，另一个，……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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