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宛然一笑，说道：“为何不能呢？以往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但是不代表现在不会！这一次，师妃暄还真的就是冲着越皇陛下而来的！”
“有趣，真是有趣——”
李煜嘴角都是勾勒出一抹玩味之色，玩味地说道。
想想若是慈航静斋真正的仙女，跟白莲教看似圣洁，如莲如玉的妖女，一起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而且两人相互较劲，不得不说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而且偏偏不管是仙女，还是妖女，看上去都像是真正的仙女，到底谁才是妖女，谁才是仙女，这或许都是一个值得令人深思的事情。
柳如是掩嘴一笑，说道：“确实很有趣，如是都有点期待了，看看到底是我这个妖女，更像仙女，还是师妃暄这个无数人心目中的仙子更像仙女。”
李煜莞尔一笑，说道：“好了，如是，朕还有一些事情，就先告辞了。”
“越皇陛下要不要如是送你？”
柳如是对着李煜眨了眨眼睛，轻声地说道。
李煜摆了摆手，一脸调侃地说道：“别别别，如是还是不要送了，现在朕怕是都成为整个大明……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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