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城那里，明天我再去看看好了，今天让兄弟们辛苦一些，把网撒大一些，这整个辖区都走访一些，主要询问询问有没有人闻到一些奇怪的气味。”
“奇怪的气味？”阿普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耐着性子解释说：“就是闻起来就像掩盖什么的气味一样，比如特别剧烈的臭味，还有，额，也没有还有了，差不多也就是臭味了，除了厕所以外的其他地方，只要有一点点不寻常，立马就要去调查，但是一定要小心，对面是穷凶极恶的歹徒，肯定会有武器，枪械搞不好也会有。”
阿普看起来不是那种特别机灵的人，但是应该是个实干型的人，拿出笔记本把我的话。
“其实我最好奇的一点是，凶手为什么要把血肉跟骨头剔离。”杜威在一旁说。
阿普的脸色变了变，我看着杜威年轻的脸，然后：“骨头又不能吃，留着干什么？磨成粉泡水喝？还是扔进锅里熬汤喝。”
“您的意思是——吃人！”杜威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这不太可能吧。”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阿普的脸色同样也不好……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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