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消退之后，长空总算出关了。
恍若发光的外表让长空收拾收拾，唇色也不再浅淡无色，有了正常的颜色，金色的眸子无限转暗，成了普通的浅棕色，乳白的肌肤调暗了几个色号……
修修改改，像个正常人。
金丹期的池樨显然是骄傲的，再过一阵他就要渡化形劫了，到时候有了身体，天高虚空广，任他浪荡。
“你知道你消失多久吗？？？”
池樨在原地跳了跳，“整整十年！！！”
这话太夸张，十年也没多久，出去虚空不知多少个十年，也不见这么大声。
“十年不长。”
长空淡定煮茶，声音平静。
“是不长，问题是你原地消失十年。”
“说说呗，升仙是个什么感觉？爽吗？”
这音调，听着就猥琐。
“具体意义来讲，是很爽，毕竟生命的本质都不一样了。”
渡劫的时候可疼了，没法拒绝的疼！
“……我感觉你那双眼睛很可怕……”看透他了，都不用辅助工具。以前也见她那瞳术，怎么没这个感觉？升仙了？升级了？
长空摸摸眼角，带笑道：“升级的福利，我也很无奈啊！”有些东西看……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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