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明姝，你恨我是该的，但，我没有杀你哥哥——”
不知道这一点，能不能减轻他对她犯下的罪孽？
可，他自己也知道的。
不能了。
他做下的事，犯下的罪，更将一个小姑娘生生逼疯数年。
要不是封清睿为了能让她好好长大，找人深度催眠了她，她怕是要一直被关起来的。
虽然后来慢慢的好了起来，却落了个记忆缺陷和人脸识别障碍。
这一切，皆因他的报复所为。
所以，纵然再过上千百世都得不到原谅的。
封寒扯了扯嘴，空泛的双眼里晦涩难辨，似是在呢喃，也似是在解释给她听。
“我恨封清睿，纵然恨他婚内出轨，害死了我母亲，但我更恨他在明知道封明奕不是我杀的时，还强加到我身上，将我送去了监狱，只为安抚你母亲，所以，我才找人对你下手的——”
声音不大。
但却还是让众人听了个清。
纪绮罗和小助理这段时间，也将封家上一辈的恩怨给听了个差不多。
所以她们听到封寒这么说，心情也挺复杂的。
这事儿，若说封寒全错吧，那也不对。
要不是封大总裁没事儿搞出来个……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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