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对不起……”德莉莎看着恢复正常的温蒂心情有些复杂，若不是她的推荐，温蒂也不至于这样。
“这并不怪学园长，当时我也同意去进修，结果却……”温蒂眼神落寞地摇了摇头。
德莉莎悲愤地说道：“温蒂，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我去活撕了他!”
“学园长，那些人在我变成律者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我杀光了，而且我还让自己的故乡遭受了崩坏……”温蒂说完，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仿佛上面染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那不怪你。”德莉莎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要怪，就怪那些把你变成这样的家伙，还有我……”
明昊看着正在对话的两位，也摇了摇头，插话道：“关于你们的事情，我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这一系列的罪魁祸首是崩坏。若是没有崩坏，温蒂你也不会变成律者；若是没有崩坏，德莉莎你可能不会开这所圣芙蕾雅学园；若是没有崩坏，我也许能和水心玉平静地度过此生……”
水心玉看着身旁的明昊，没说什么，然后她轻轻搂住了明昊的胳膊，温柔地靠……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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