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
慕烟笔直地站着，脸色微微泛点苍白。
柔弱外表之下，藏不住那一点骨子里透出来的执拗。
李漾觉得，从前他就没有以为错，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可爱、温顺、乖巧的像只慵懒的小猫，但是当小猫竖起她的爪牙弓着背的时候，那么她的杀伤力和爆发力，也是难以预估的。
“你有没有受伤？”
慕烟语气平乏，简短：“没有。”
他面容清润，继续问：“为什么打她？”
“没控制住。”
空气中，气流突然凝固。
不知道几秒钟之后，李漾轻笑出声。
这句‘没控制住’多少带了赌气的成分，他居然有些享受此时此刻两人之间的气氛。
李漾上前，伸手抬高她的下巴凝视：“额头上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慕烟眉心轻皱，倔强地甩开头：“我确实是打了人，如果公司有什么惩罚制度的话，我都可以接受！”
她这种刻意的冷漠和疏离，让他极为不舒服。
他抿唇，薄唇抿处一道冷厉的线。
“告诉我，你爱他吗？”
慕烟脸色变得很难看，没有一丝血色。
“我爱谁，不需要跟李总汇报吧！”
“为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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