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的这个——”
“果然，比我那寡淡的描述更难看了吧。”水奚苦笑了一下：“本来我是认为自己的画技已经足够应付大部分我能遇见的场合了——但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有需要拼合蒙太奇相片这样的状况。难怪说技多不压身，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在绘画上也用点心……”
“等等。”宣未予眼眸眯起：“你刚刚说了什么，蒙太奇相片？”
“嗯……”
“对了——”宣未予打了个响指：“大概是和王上、舜音这样画技卓绝的人待久了，我第一反应竟然是画出来而不是拼出来——实际上蒙太奇相片才是最方便的啊！”
他的手伸入口袋中。
“等一下，该不会你那口袋里还装着那种半透明的印着五官的碎片吧？”
“那是当然的。我认为有用的都会放入口袋中——嘛，虽然有不少一次没用过。比如这个——”
他将各种各样的的五官碎片推过来。
“如果不是你刚才提了一下，我大概是想不起把它拿出来的吧。”
“……”水奚干巴巴地咳嗽了一声，瞥着他的白大褂口袋：“有没有罐头？……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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