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种感情都是那样强烈呢？
按照常理来说、再强烈的爱再强烈的恨也是有边界的——他的感情却仿佛没有任何边界，而是一个巨大的黑洞。
腐烂的味道已经闻不到了——虽然肯定曾经是腐烂过的、不过其中还有蜜糖的甜味香水的怡人，各种味道相互抵消，已经变成了没有味道和灵魂完全融合的一部分。
如果是之前、她可能还未必能够知道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才能让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成如此漆黑的一团，现在答案却是显而易见的——
“轮回么……你……”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尽力想要表达清楚地意思，却还是含含混混的。
如果他依旧想要耍弄她取乐，当然是可以继续把话题带偏——
他只是眼珠转了一转，拉扯了一下唇角：“喔、我的确是想要继续在你身上找点乐子的。但既然你已经变成我的玩具豪华套餐之一了，我若是想要摆弄你也不急于这一时啦、还有的是时间慢慢磋磨——现在就先正常和你交流交流吧、不然让你的理智彻底崩坏、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虽然我自己是个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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