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
张岩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他希望在我口中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但是。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我点了点头：“应该是……”
死者的大小脑同时萎缩，和我最早之前遇到过的那一具尸体一模一样。而且上个案子的凶手常武，也处于这种状态。
这也是为什么死者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根据魔芋，它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在虚假的幻想中死去，甚至不会有任何的痛苦。
“老周，你那边怎么样？”
“血液中魔芋的成分高达999，这个数值是可怕的。至少在我的工作生涯之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数值。”
“999%？你可以确定吗？”张岩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我们最初接触到这东西的时候，它的纯度只达到了90%。但是现在竟然变成了999%。而且可以说就算在过去的30年里，也没有任何一种东西会比他可怕。
“这一点我可以拿我的职业来担保，绝对不会有错。魔芋已经进化了，而且已经研制成功了。换句话来说，我们从头到尾的失败了。”
从遇到魔芋到现在，差不多9个月……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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